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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海又逗留了兩天。回離城的那天晚上,舒曼在杜長風的懷裏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到了很多很多的天鵝,他們追逐着天鵝嬉戲,到後來,連自己都彷彿成了天鵝,翱翔在天際,比風還自由……醒來把這個夢告訴杜長風,杜長風悠然長嘆,親吻着舒曼的額頭說:"今生有你的相伴,自由與否已經不那麼重要了……"
次日早上,舒曼和耿墨池、白考兒依依惜別後,踏上了返回離城的旅程。到達山莊時已經是下午兩點,杜長風不肯放舒曼回桃李街的家,執意拽着她回山莊。自從那晚後,兩人已是形影不離,甚至舒曼上個洗手間,杜長風都要到門口守着。韋明倫笑他,他卻說:"你不是我,不會了解我有多麼患得患失,怕眨眼工夫她就不見了,總覺得這像場夢,一點真實感都沒有。"
杜長風的預感很快得到應驗。
一下飛機,他們拎着行李先回海棠曉月進行休整。行李剛放下,門鈴響了,韋明倫開的門,幾個西裝革履的男子站在門口,全是生面孔。一個戴着黑框眼鏡的中年男子板着臉走上前:"請問哪位是杜長風?"
杜長風從屋裏探出頭:"我就是,你是誰?"
"我們是受離城中級法院委託,專程從北京趕來的精神病司法鑑定組,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韋明倫張口結舌,臉刷地就白了。杜長風出人意料的鎮定,點點頭:"好,請先等會,我換件衣服。"說着就準備上樓,舒曼傻了似地站在樓梯口,他拍拍她的臉,吻了吻她的額頭:"我沒事,乖。"然後"噔噔"地上樓去了。
淚水如珠子似地從舒曼的眼中滾落。
她瞬時就明白過來,跟韋明倫對視,韋明倫也是眼眶通紅。兩人齊齊望向門口站着的那羣人……無能爲力,什麼都無能爲力,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杜長風被帶走。杜長風上車時,舒曼突然拽住他的衣襟,不肯撒手,韋明倫過來掰她的手指都沒用,她就是抓着杜長風,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呻吟着,"如果你出來……我不在了,給我也種一根竹子……"
杜長風瞪大眼睛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