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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長堤,她一點一滴築起來的,只是臨到頭得意了那麼一點點,老天就派了個姓趙的讓她潰堤,太不公平,叫人怎麼甘心,死都不能瞑目。
趙江龍涎着臉看安蔓,腦子裏那股邪念跟身下那股邪火一樣燒的突突的,安小婷這女人,當初只是他包的幾個外室裏的一個,除了年輕漂亮,真沒覺得怎麼特別。今天不同,不曉得這三年她喫的什麼米,身上那股子不一樣的調調,還真的就像安蔓之於安小婷這個名字的差別,再說了,她現在是秦放的女人,從別人嘴裏奪食的快感真是撩撥的人心癢癢的。
他伸手去扶安蔓,另一隻手肆意地順着她的腰線往上摩,乾笑着說了句:“想哪去了你,一日夫妻還百日恩呢,你趙哥是逼人走絕路的人嗎?”
安蔓僵了一下,腦子裏一片空白。
其實她老早做好心理準備了,趙江龍和她之間,又哪有別的什麼可以“聊”的?遠在敲門之前,遠在他白天笑着說出“你一定要來”的時候,她就知道會發生什麼吧,她滿心以爲自己可以應付,又不是沒跟他做過,就當被鬼壓了一次吧,此後一了百了。
事到臨頭才知道真不行,她費了那麼多力氣,把自己脫胎換骨成安蔓,實在做不到像以前那樣,對着趙江龍這樣的人承歡——安蔓像是被電觸到,兩手死死把住趙江龍的手,嘴脣囁嚅着說了句:“趙哥,除了這個,除了這個我們都好談,真的,都好談……”
趙江龍火了,一巴掌下來把安蔓打的眼前發黑:“特麼安小婷你是什麼玩意兒你自己不知道嗎,怎麼給臉不要臉呢?”
連罵帶打,又是啪啪啪幾下,男人手重,又盡是招呼在頭臉這種脆弱地方,安蔓的血都充了腦袋,可她也真有那麼點邪性,讓趙江龍這麼一打,原先還猶豫着的,真變成抵死不從了,掙扎着踢打撕咬,拼死也不讓他得逞。
撕扯間,趙江龍突然慘呼一聲,捂着肚子騰騰騰倒退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