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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前,他唯一能補償裴筱的,似乎也就只有這頂頭紗了。
之前他也想過要親手幫裴筱改出
現在身上這套白西裝的,奈何要他做女紅,就想讓他帶孩子一樣,大概着實缺了些天賦,實在不是心裏願意就能做好的事情。
跟教堂裏會針線活的修女打聽後,考慮到要自己動手,可能裴筱明年也穿不上一套合身的衣裳,他便放棄了親手改西裝的想法,但還是悄悄躲在Maxime神父的書房裏,花了好多天時間,才終於親手縫好了裴筱現在戴着的頭紗。
雖然不至於細皮嫩肉,嬌軟柔弱,但畢竟是養尊處優了二十多年的小少爺,他沒做過什麼家務和女紅,偶爾扎兩下手自然是難免的,不至於疼得多麼誇張,倒是反覆多次下來,做這樣細緻的活計的耐心隨時都處在即將告罄的邊緣。
但當他看着裴筱頭戴白紗出現在自己面前,便覺得什麼都是值得的。
純色的潔白薄紗之下,裴筱那張精緻嬌俏的面龐若隱若現,既沒有埋沒他那雙桃花眼底波光瀲灩的水色,又恰到好處得掩飾了兩分他身上那種美極至妖的魅惑和嫵媚。
襯着禮拜堂裏莊重的氣氛,和一身剪裁合體的純白西裝,輕紗之下,他整個人都顯得聖潔、端莊了起來,既能美豔不可方物,又能清麗滌淨世塵。
“季節不合適,玫瑰和鬱金香,都不好找。”當裴筱接過捧花,羞赧地垂下頭後,沈璁纔開口道:“沒有大宴賓客三千,甚至都沒有神父,沒有祝福——”
“你那天走前拽着塞進懷裏的……”裴筱輕輕扯了扯自己頭紗的一角,小聲打斷道:“就是這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