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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世界大戰之後,毛姆周遊世界,來過中國,寫過一本《在中國屏風上》,其中一篇著名速寫叫《中國速寫》,把中國勞苦大衆的謀生狀態寫得冷靜、冷峻、犀利而充滿同情,一粒小小水珠映照出毛姆放眼世界的視野。毛姆說:
我從寫作中汲取的教訓是,作者得到的回報應該在創作的樂趣中和思想負擔的釋放中;對其他東西都不必介意,無論表揚還是苛評、失敗還是成功,都應該在所不計。
記得20世紀80年代初我在《外國文學季刊》審稿、編稿。《月亮與六便士》先在季刊發表,而後成書出版,我看得津津有味,手不釋卷。編輯部諸人對毛姆爲什麼使用了這樣一個書名猜測各異,各抒己見。一位老同事最後下結論說:“‘月亮’應該指藝術,‘六便士’當指世俗價值觀。”三十多年過去了,如今我親手把《月亮與六便士》譯出,我覺得毛姆沒有這樣的觀念。無論是主人公斯特里克蘭德跌宕起伏的生命軌跡,還是毛姆在小說中構建的故事情節以及相當篇幅的夾敘夾議,傳達給讀者的信息應該是:月亮重要,六便士也重要,性格即命運,命中註定哪樣就是哪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