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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是病了吧!她撫着額頭想,卻又怕他擔心,不敢說,每日喫完了午飯就想找牀。好在李臣簡的身體慢慢恢復了,要不然兩個人都病了,那可怎麼好。
李臣簡呢,料着她是勞心勞力太久,到了該養元氣的時候了,便讓她盡心地睡,諸如那些燒水熬粥的事,一應都是他來幹。實在閒着無聊的時候,看院子裏雜草叢生,也去除一除草。冬天草的根莖都枯萎了,地也凍得發乾,拔起來不費力氣。一日下來院子清理了大半,枯草堆在院牆根上,曬乾了,可以用來引火。
雲畔傍晚時分披着氅衣出來看,沒想到堂堂的公爵,幹起這種粗活兒來也像模像樣。她反而有些遺憾,“你留一點兒給我,等我有力氣些,剩下的我來拔。”
他失笑,“不留,哪有女人幹這種活兒的。男耕女織沒聽說過麼,這原是男人該乾的,你歇着就好。”可是心裏總有些擔憂,仔細審視她的臉,問,“你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只是嗜睡,沒有發燒麼?”
他探過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倒是一切如常,這就愈發讓他不解了。
雲畔坦然得很,自己找出了病因,“前陣子每日早起,虧大了,現在無事可做,就想着把以前缺的覺給補回來。”
他尤不放心,“還是找個郎中進來瞧一瞧吧。”
可是這樣的境遇下,郎中也不是隨意能請的,雲畔說不必,“不是病得人事不知,恐怕外面不會輕易把人放進來。我也沒什麼不舒服的,就是整日打瞌睡,瞌睡不是病……”說着賴皮地笑笑,“是犯懶。”
他還是憂心忡忡,沉默了好半晌,最後自言自語着:“什麼病症整日想睡呢……你要是有哪裏不適,一定不要瞞我,我想法子送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