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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知年關了手機,覺得頭暈眼花,飢腸轆轆,但家裏沒有喫的,最終只是喝了一些水。
他從書包裏拿出電腦,機械地又看了幾遍論文,腦海中童年時代三文的街景揮之不去,突然很想回去看看,給導師發了郵件,詢問自主調查項目的相關事宜。
這天楊恪在鬱知年的公寓樓下待到了九點,一直到李祿打來電話,要和他見面,商討被起訴的回覆。
他打不通鬱知年的電話,也始終想不到怎樣讓鬱知年明白,他根本不想要鬱知年說的什麼漂亮的、家世好的人,他只想要鬱知年一個,從頭至尾也沒有想過別的可能。
公寓樓裝修得很漂亮,鬱知年在其中一扇亮了燈的窗後面,和楊恪相距至多不過百米,比半年來寧市與赫市的距離近得多。
五月不下雨的夜晚,空氣裏充斥着綠葉和初夏的氣味,街邊行人與汽車來來往往。
楊恪站在原地,仰頭數了幾次十七樓,等不到鬱知年開機。
覺得鬱知年這次好像是真的要離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