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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楊恪回來了。
進來時,鬱知年在咳嗽,他關上病房的門,走到鬱知年牀邊,俯身替鬱知年扶着手裏的杯子,很輕地用手摩挲鬱知年的背。
鬱知年咳嗽漸歇,他便幫鬱知年把水放到櫃子上,坐在牀邊,垂眼看着鬱知年。
楊恪沒問鬱知年爲什麼不說,很輕地拉了鬱知年的手臂,鬱知年便靠向他,把臉貼在楊恪肩膀上。
“鬱知年。” 楊恪叫他。
楊恪的肩膀很寬,白襯衫上有些褶皺,釦子解開了一顆,說話時喉結微動,鬱知年伸手抱住楊恪的腰,楊恪的背好像僵了僵,而後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大概是因爲趕了一天的路,楊恪的聲音聽起來也有些疲憊,對鬱知年說:“你生病了和我說也不會怎麼樣。不是平時什麼都要說嗎。”
鬱知年自知理虧,不說話。
過了一會兒,楊恪又說:“算了。”
“我讓人聯繫了三文的市立醫院,” 他說,“下午轉院,先做個全面點的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