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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闕點了點頭:“殿下說先開放十個名額,來年再逐步開放。”
“王闕!”章臺的耐心用完了,一字一句地說,“我不管你是靖遠侯還是駙馬都尉,我纔是禮部尚書,你有什麼資格更改我的政令,又憑什麼越過我私自向太子殿下進言?”
王闕摸了摸下巴,彷彿在認真思考章臺的問題,溫柔的眉眼裏冷光一閃而過:“前幾日御史臺的人與我說,國子監賄賂案裏,被罷職的祭酒家中沒有收到全部的涉案銀兩,甚至有五分之四都不知去向。章大人覺得那些錢去哪裏了?”
章臺的手下意識地抖了一下,強自鎮定道:“我怎麼知道?!”心裏頭卻“咚咚咚”地打鼓。他們查到了什麼?
“若是着大理寺和刑部去查,沒準能查到,但那樣就有些難看了。我看青州知府空缺很久了,一直想問問您,想不想去?”王闕摸了摸腰間的玉佩,溫柔無害地說,“本來今日您不來找我,謝大人也要找您去吏部談談的。人啊,手伸得太長,錢袋又太鼓,總歸是太過招搖了。您說是嗎?”
章臺的身體忍不住發抖,握着拳頭就要出去。
“大人千萬別去找沈大人商量對策。他的作風一向是棄車保帥,看看前任京兆府尹就知道了。”
章臺臉色鐵青,只“砰”地一聲摔上門。
不過幾日,朝議之後,章□□自去了東宮,自請去青州做知府。太子上報給皇帝,皇帝准奏,禮部的最高長官實質上便成了王闕。謝金泠戲稱,王闕這叫兵不血刃地□□。但少了章臺礙事,禮部很多運作都通暢了起來。
興慶宮裏的禮部官邸,所有五品以上的官員正聚在一起議事。各地的選試漸入尾聲,最後這一場便是地方上最大規模,也是最重要的州試。州試的前十名,將來京城參加明年的春闈。而第一屆科舉的頭三甲,也在這些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