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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闕把各司所有官員的任務都重新分配了一遍,而後溫和地問道:“大家有什麼問題嗎?”
衆人連連搖頭,但都精神不濟。禮部一直是六部最末,往日裏只有逢慶典冊封,喪喜之禮,才能稍微起點作用。難得科舉薦才這樣重要的差事落於禮部頭上,官員們自然不敢怠慢有失。但連續幾月下來,病的病,累的累,確實都有些喫不消。這些年他們養尊處優,賦閒日久,也早把禮部看成了清水衙門,誰能想到還有鹹魚翻身的一日。
王闕笑了笑:“今夜我備了聘珍樓的宵夜,還請各位同僚不要嫌棄。”
官員們愣了愣,隨即喜上眉梢,所有的疲憊彷彿一掃而空。
要知道京中最富盛名的酒樓是醉仙樓,但最好喫最貴的,可是聘珍樓。這聘珍樓的廚子只爲達官顯貴做菜,一日接待的人絕不超過五十人,廚子的手藝更是叫絕。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裏遊的,只有你說不出來,沒有他們做不出來。甚至做得精美絕倫,堪稱圖畫。在座只小部分人偶爾有幸能喫到的,大多數人可都是隻聞其名未嘗其味。
王闕竟然能叫動聘珍樓專給禮部做宵夜,這人脈和花費……想起七月初八的那場煙火和天燈,衆人心底暗歎:到底是百年望族出身,又是雲州首富,不是他們這些小門小戶可以比的。
“侯爺!”趙周氣喘吁吁地跑到禮部門外,大聲道,“快!謝大人……侯爺,請您跟小的來!”
王闕跟着趙周往吏部走,趙週一路小跑,時不時回頭看王闕有沒有跟上。
王闕跟着趙周到了謝金泠的屋子,卻看見地上一灘血,而謝金泠倒在血泊旁邊。
“叔夜!”王闕上前去抱起謝金泠,質問趙周,“謝大人都這樣了,你怎麼不去喊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