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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憐雪如此說着,又問沈如意:“團團,一會兒你年年哥回來,你去問問他,書院門口的太學饅頭賣幾何。”
沈如意根本不用去問鄭欣年,她之前跟着師父“走南闖北”,自忖是見過世面的,這般新鮮喫食的定價,往常會比一般的喫食要貴上一文。
沈如意說:“娘,你想那太學饅頭,想想宋五娘魚羹,大抵都要十文二十文上下,咱們不賣那麼貴,怎麼也要七八文一個。”
這一張煎餅,有面有蛋有油果子,尋常售賣的夾蛋的酥餅胡餅,也要六七文錢,做的好喫的往常還要更貴。
沈憐雪這麼一想,她說的倒也在理,便道:“那咱們定八文?若是買得多,可七文一張。”
沈家本就是做香水行生意的,原祖父還在世時,也曾帶着她熟悉香水行如何操辦,沈憐雪即便未曾被人悉心教導,也耳濡目染,天生便會做生意。
她如此一說,心情便更好。
只要能賣出去,一天哪怕賣十張,一日生計就不發愁。
她微微鬆了口氣,這才突然想到:“壞了,油紙和木桶還沒買。”
在自己家中時,沈憐雪整個人是相當放鬆的,她同女兒能說許多話,表情靈動,言笑晏晏,看起來就是個極爲正常的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