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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笛鳴叫的更爲尖銳,唐其琛寡着一張臉,也從副駕下來,鑽進駕駛位,一把方向往右,直接壓線並去了路邊。車速太快,輪胎擦地的聲音刺耳,唐其琛一個急剎,三百多萬的路虎差點車頭撞向了欄杆。車停靠後,他從車裏出來,連車門都沒關,幾步追上溫以寧。
唐其琛扯住她的胳膊,溫以寧臉朝前,倔強地不轉過來。
他銅牆鐵壁,手腕的勁兒那麼大,哪還有半點胃病復發的病人樣。“回車裏。”語氣是強硬的。
溫以寧被他拉着,抵抗不了,這才把頭轉了過來。她望向他,眼裏溼意一片,分明是哭過。
唐其琛望着這雙眼睛,忽然也安靜下來,但仍沒松她的手,而是把人拉回了車邊。溫以寧的骨骼小,握在手裏軟軟一截,唐其琛感受不到她皮膚的半點暖意。
車門拉開,他把人給推上了駕駛座,然後彎腰,半邊身子探進去,扯着安全帶從左到右,“咔噠”一聲,把她系在了位置上。
“車你開回去,明早上班的時候開去公司,鑰匙你給柯禮。”唐其琛聲音低沉,聽得出的疲倦。這句話之後,他身子往外退,手心已經抵在車門要關上。
溫以寧發寒的身體回了溫,她忽然開口,把那個爛在心底,介懷好多年的問題終於問出了口。“唐其琛,你當年對我好,是不是因爲我長得像你喜歡的女人。”
明明是鬧市街頭,卻生生聽出了曠野之中傳來的風,山迴路轉哀慼陣陣。唐其琛表情平靜得可怕,手心按在車門邊沿,緊了又松,鬆了又緊,最後虛弱地滑下去,蔫蔫地垂在身體一側。他反問“還重要嗎?”
溫以寧沒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