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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重新啓動,這回沒再停留。溫以寧嘴角的笑容卻停了很久很久。
不多時,擱在櫃上的手機響,李小亮給她打來電話,“寧兒,早上我在體育公園附近碰到江姨了,她說你回來了我還不相信呢。”
溫以寧把窗簾扯開,把窗戶關上一半,說“昨晚到的。我媽在體育公園幹嗎?”
“遛彎兒。”李小亮說“你出來唄,我來接你,請你喫火鍋。”
溫以寧應道“行,晚上,我洗個頭發先。”
唐其琛是下午三點到的上海,他在車上又睡了一會,下高速時,老餘把他給叫醒。老餘當了幾十年司機,身體和精神還是很能扛的,他也就早上睡了三小時不到,基本是開了一天一夜的車。但現在的狀態看起來比唐其琛還好。
老餘擔心道“唐總,您臉色有點白。”
唐其琛枕着椅背,頭往後仰,下巴到脖頸的弧線繃的很緊,他閉目又緩了緩,才坐直了身子,看了眼窗外,對老餘說“你下午不用等我,晚上我自己開車。”
老餘應聲,把人送回芳甸路上的別墅便離開。
十月起秋風,一下車,內外的溫差裹着人略有不適。唐其琛的風衣單薄,被風撩起衣角,反着面的貼在他腰上。景安陽的電話從昨日起便沒斷過,當時他在澳洲,原本定於晚上的行程臨時改了主意,留柯禮繼續工作,自己提前回來。也不知是誰給景安陽通風報信,非讓他回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