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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其琛進門後,家裏的阿姨爲他遞鞋,小聲告訴他“夫人昨兒就在生氣,儂讓着她點,有話好好說伐。”
阿姨是本宗人,一口吳儂軟語說了幾十年,她待唐其琛盡心盡力,既當主人也是親人,心疼的緊。唐其琛笑了笑,道了謝。看了一眼屋裏,景安陽在院外的花園擺弄花草。
知道兒子進了屋,仍在院裏閒情雅緻,可見氣還沒消。唐其琛放下保姆遞來的熱茶,也走到院裏去。景安陽目不斜視,給一盆兒富貴竹澆水。唐其琛說“這竹子不喫水,再澆就淹死了。”
這人說話時,表情輕鬆玩味,眼角上揚,勾出一個很招人的小弧,看着就不正經。景安陽放下澆花壺,披肩攏在肩頭,沒好氣的說“還知道回來。”
唐其琛幫她把垂了一邊的流蘇用手託了託,笑意不減,“景夫人今天是給我臉色看了。”
他有意哄人的時候,三分溫柔,七分風流,是不正經的神色,偏偏很亮眼招人,到底是兒子,景安陽沒捨得真甩臉子。她冷呵一聲,“你昨晚到的上海,怎麼不回家?去哪裏了?”
她能這麼問,就一定是知道結果的。唐其琛也沒瞞,說“去外地。”
景安陽語氣更冷,“去外地幹什麼?”
開場鋪墊已經夠久,再周旋便沒意思了。唐其琛索性挑明話頭,“媽,您是問安安的事。”
景安陽倒沒料到兒子這麼直接,思緒更煩,忍不住怪責“你是怎麼回事,你不是在澳洲嗎,電話裏都能把安安氣成那樣。你知不知道,安安哭的多傷心,都嚇壞你安伯父了,你安姨親自給我打電話,語氣就沒這麼直接過。我還慪了一肚子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