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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丟丟連續深呼吸,然後用受傷的胳膊那隻手抓進了馬鞍,確切的說應該是驢鞍,一閉眼把烈酒倒在了傷口上,那一下,李丟丟的眼睛驟然睜大。
從小到大跟着他師父走南闖北,小傷不斷,師父也有意錘鍊,不想讓他變成一個矯情的孩子,所以尋常的疼痛李丟丟完全不放在眼裏。
可是這種烈酒沖刷着血口,而且甚至沖刷到了露出來的骨頭的感覺,讓李丟丟感覺自己下一息就會死去。
牙都已經咬出了血,李丟丟下意識的把酒壺揚起來咕嘟咕嘟的灌進去幾口,那辛辣的烈酒入喉,李丟丟居然覺得疼痛的感覺輕了一些。
也不知道是錯覺還是真的有用,他趁着這會兒連忙把準備好的針線拿起來,行走江湖,身上帶着鉤針和線是常事也是常識。
李丟丟咬着牙一針一針的自己縫合傷口,疼的實在厲害了就再灌兩口酒,嘴裏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一邊縫一邊跟自己說話。
“沒事沒事,還有幾下,呼……呼……”
“呼……馬上就好。”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