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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撐着居然縫了有二十幾針,縫的歪歪斜斜,可好歹傷口縫上了,取了傷藥灑在那,然後用牙齒咬着繃帶一頭,另一隻手拿着繃帶一圈一圈的繞。
綁好之後,李丟丟長長的出了口氣。
嘴裏有酒氣,也有血腥氣。
李丟丟忽然間仰頭哈哈大笑,也不知道爲什麼發笑,笑着笑着,咣鐺一聲從驢背上掉了下去,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他看到雲從頭頂逐漸飛過,天色已經有些發暗,看來今天日落之前進不了固城縣的縣城了。
不知道這樣躺了多久,李丟丟恍恍惚惚的,腦子裏只有一件事。
想師父。
師父對他那麼嚴苛,做人那麼小氣,可是從不曾讓李丟丟受了委屈,師父說過,做長輩的可以用最嚴厲的方式教育孩子,但絕不能讓孩子受委屈,孩子承受教育的痛和承受委屈的痛是兩碼事。
很多大人都覺得,罵了孩子,可是罵錯了,錯了就錯了唄,反正是自己孩子,一個做父母的要去和孩子道歉,那多沒面子。
大人是人,孩子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