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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說不管我們兄妹,願意回西州就回去,可是她怕她回去了我爹孤單,難道我就不怕我們走了他倆孤單?”
掌櫃的把菸斗在地上磕了磕,起身說道:“我去給你們端面,應該好了。”
如今在後廚煮麪的是他兒子和兒媳,二十多年前老孃帶着他們兄妹二人留在冀州,他們也不會做什麼生意,想着西州的麪食那麼好喫,爲什麼不以此謀生?
誰想到,這一碗麪養活了他們一家人。
二十幾年過去,冀州城裏生意最火的四家麪館,兩家算是他傳下來的,另外兩家是他妹妹經營,妹妹就嫁在冀州城裏,這麼多年來走動一直很親近。
掌櫃的也有一兒一女,兒子已經接手了這家麪館,他本可清閒卻不願清閒,每日就來回在兒子和姑爺分別管着的兩家麪館走動,每天那些話都重複一邊。
記住咯,冀州人養活了我們,每一碗麪裏,一根麪條都不許少,用料一點都不許減。
都說大楚西疆那邊民風彪悍,可實際上也淳厚,認準的人認準的事,多是雷打不動。
李丟丟說要加肉,想喫肉,掌櫃的二話沒說就讓自己兒子給舀了兩勺本該放在刀削麪裏的燉肉,肉都堆的冒尖。
李丟丟和長眉道人對掌櫃的致謝,掌櫃的笑着說謝什麼,這肉又不是不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