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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張純據城死守抵抗,我們有五百騎兵巡哨,縱然無力攻城,也可防止敵軍棄城突圍,將其困死。至於攻城,可等一兩日後,潘都尉的大隊步兵趕到,再攻不遲。”
張郃聞言,表情瞬間變得有些哂笑:“區區書生,你在教我打仗?”
李素:“不敢教司馬陣戰,只是怕倉促搶城,難免不夠嚴密,使張純突圍逃脫。”
張郃臉色一變,厲聲道:“你當咱袍澤兄弟的命不是命?明明可以偷襲少死些兵士拿下城門,爲何要遷延時日先圍後打、錯失奇襲良機?兵法雲下政攻城,那是不得已而爲之!
你口口聲聲說張純要跑,可他身爲中山相,若是連中山老巢都放棄了,逃走也不過是失了根基的浮萍,能有多大作爲?”
平心而論,張郃這番話從軍事角度也不算錯,他作爲軍司馬,必須籠絡士卒軍心,鼓舞士氣,不能草菅人命。
偷襲搶城的機會是轉瞬即逝的,如果迂迴分兵、四門圍定,城裏的人真有反意的話早就反應過來了。
每個人都是屁股決定腦袋,站在張郃的立場上,他只能這麼決策。
李素嘆了口氣,他知道張郃是沒法說服了,便最後提醒道:“張司馬,我雖然沒有抓到鐵證,但憑我之前見到的張純與督郵的往來書函提及、張純多半還是有外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