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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他僅靠中山一郡之地,怎麼可能背叛朝廷?若是讓他走脫,得以聯絡外援,恐怕爲害之大,就不是一個冀州能堵得住了!”
李素說的,便是歷史上如今已經逃到幽州漁陽的張舉,乃至在幽州各地活動的鮮卑、烏桓。
但是,他沒法直接報答案,強行告訴張郃“張純跑了的危害有多大”,所以只好假借分析,先預測一波,立帖爲證,也把他和劉備的責任摘乾淨。
就好比一個律師已經提醒了老闆某某法律風險,還形成了會議紀要立帖爲證,最後你還是採坑了,那這個鍋就不是法務顧問的事兒了。
說到底,還是他和劉備眼下官位太低,說了不算,改變不了什麼。只能靠同行襯托先往上爬了。
爬到高位,纔有資格談匡扶漢室。如果始終在區區一個書掾和縣尉的位置上掙扎,空有雄心和報國之志,也無法施展吶。
不過,說出這番話時,李素心中也明白,讓張郃扮演一次舉措失當的反面教材,是免不了了。
張郃果然根本沒重視警告,他還在一心一意以軍事視角看待如何拿下盧奴縣的問題,所以等士兵們喝完水之後,他立刻吩咐全軍全速,突擊南門。
……
“殺呀!捉拿反賊張純!餘者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