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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怎麼說也是書香門第,便是明知道此事憋屈,也是敬重死者爲大,做不出派家丁趕人的事。
而且現在攔着張家大門的一堆披麻戴孝的孤兒寡母,就是平時出門還要注意讓道別磕着碰着人家呢,現在讓張家怎麼趕人?一旦家丁上手,恐怕除了張太傅逼死陳御史,還會傳出張家枉爲書香門第,實則專橫跋扈,逼死了人還打人家遺孀遺孤的話。
就這樣,張修連上朝都出不去門,被堵在家裏吹鬍子。
張煦是張修的小兒子,剛科第入仕不久,現在在翰林院做庶吉士。本來張煦是不用上朝的,直接去翰林院點卯即可,見父親出不去門,上前理論好幾次。但是陳家家中頂樑柱被逼迫以死明志,豈是憑口才能說服的。
每一次都是張煦剛將門打開一條縫,就見一羣披麻戴孝的人圍上來,還好他縮回去得快,不然且不知道被抓扯成什麼樣子。
如此兩三次之後,張煦也放棄了,回到房裏抱怨道:“這都是什麼事?朝堂之上脣槍舌戰原是再正常不過,都像陳御史那麼大的氣性,難道以後朝會上不辯論了不成?”
張修倒是知道陳御史之死不是什麼氣性大,但是眼前的情況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了。
“若是恩侯在這裏說不定有辦法。”張修低聲道。
張煦本就氣得咬牙切齒,聽到父親提賈赦,越發生氣了:“父親好端端的提那個無情無義的紈絝作甚?當年父親就不該將姐姐許給他!呸!”
張煦和張英感情好,自張英死後,一直對賈赦極爲不滿。當初張煦還和兄長一起打上榮國府,逼榮國府交出賴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