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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硫點了點頭:“陳御史十年寒窗不易,好容易入了御史臺,又這樣去了,實在令人可惜可嘆。當年陳御史科舉,座師便是李大學士。李大學士的弟子替他討公道,也是脣亡齒寒吧。”
便是沒有外人,司徒硫這話說得也彷彿陳御史真的是羞憤自殺,以死明志似的。實際上連陳御史死的時間節點都是精心安排的,爲的便是趁賈赦在大理寺抽不了身的時候,打張修一個措手不及。
司徒硫不得不承認,無論是在潛意識裏還是實際操作中,自己及手下謀士都將賈赦當成了一個勁敵。
而現在的勁敵賈赦得知張修處境的時候,此事已經在文人中傳得沸沸揚揚了。
賈敬剛上任京營節度使,現在正在查巖親王謀逆案,整頓軍紀,忙得數日不曾回寧國府,得知此事後還藉着換衣裳的機會回來了一趟,還關心了此事一嘴。
賈赦臉上沒什麼表情,眼中卻像有兩塊寒冰:“此事不急,時機未到。”
賈敬自己忙得昏頭轉向的,這些時日來,看賈赦的行事作風,自己這個堂弟無論是能力還是手腕都不缺,想來心中自有章程,賈敬便沒再說什麼。不過是沐浴更衣,交代了夫人幾句,又趕去了京營。
經營節度使一職固然位高權重,但這謀逆案後千頭萬緒的,且不知賈敬要忙到什麼時候才能稍微鬆一口氣。
次日便是朝會日,經過一夜的發酵,不但張修逼死陳御史一事在文人中引起劇烈不滿,甚至一早,陳御史之妻帶着陳家老小堵了張太傅府的門,哭靈討要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