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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後記裏,謝顏簡短地回憶了現者這個筆名的由來,講述了自己一路以來的所見所聞與心態變化,以及未來對現者劇院和出版社的期望。
文章的最後,謝顏這樣寫到——
“誠然,想以一己之力改編華夏之命運,以一人之身解世間所有難題,無異於癡人說夢,但若人人無動於衷,則事必不可爲。現者之揚名,出乎我的預料,仔細想來卻是必然,因爲當今的漢口,當今的華夏需要一個聲音站出來,引領衆人向前摸索。現者之名,初意爲走在時代之前之人,如今我更願意解釋它爲走在所有仍在爲未來拼搏奮鬥的華夏人之前,指引方向直面危難之人。那麼,這本刊物中每一個願意站出來承擔這份責任的人,都是現者,未來每一個以此爲行動準則的人,也可以成爲現者。
願現者之名,遍佈華夏。彼時又何必在意,誰是最初的現者?”
……
“就這樣,這小謝先生啊,腦袋轉了幾圈,眼睛滋溜一瞥,就想出了個好主意——您問什麼好主意?這說書的時間已經到了,咱們下回再說!”
順先生下臺後喝了口茶水,舒服地活動了活動筋骨,他已經很久沒有說過自己編的故事了,今日試了試,還是寶刀未老,嘿!
不過,也是小謝先生的經歷本來就充滿了傳奇,他作爲一路以來的旁觀者稍加潤色,就足夠精彩了。
謝顏在處理現者真身風波一事上雙管齊下,在文人學者之間,通過一本特刊和親筆寫的後記來昇華現者的意義,將自己拉下神壇;在市井百姓之間,則授權順先生將自己後記裏的意思加上情節,通俗易懂地傳達給大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