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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真的只有遭遇低谷才能見到一向驕傲的長義這副樣子,往常他待人時不經意間顯露的高姿態在眼下對自己也是高標準高要求下反而一下子有了理解。
山姥切長義……其實就是這樣一個人啊。
鬱理最終沒有立刻就過去,而是低頭想了想暫時先離開了這裏。
手入室本就是修復刀劍的地方,受傷的刀劍付喪神在這裏可以得到效果最好的治療,肉躰上的治癒也會帶來極大的精神舒緩。
鬱理帶着東西再過來時,山姥切長義的情緒已經鎮定下來,至少表面是這樣。
一個加速札下去,本來要耗到明天才能完全治好的重傷直接從付喪神身上消失了,再次獲得行動能力的銀髮打刀沉默着起身下地坐在了牀邊。
一條雪白的熱毛巾遞到了臉邊,讓面無表情的青年詫異抬頭。
“擦擦吧。”遞上毛巾的主人輕聲道,“滿頭滿臉都是灰和血的。”
長義頓時臉一黑,小少爺終於想起自己重傷後的慘相是如何難看,連忙就拿過毛巾開始擦臉。
長船派的刀是一羣怎樣講究形象的傢伙,只要想想燭臺切光忠就能理解了。山姥切長義雖然不是主流派刀工出身,但也是這一派的遠親,同樣不能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