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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從鬱理失憶開始,鶯丸幾乎就沒怎麼出現在她面前過。
一直到她返回本丸終於沒那麼忙碌了,這才恍惚自己好像真的很久沒見到他了。
印象裏本丸這天沒有安排鶯丸去執行外勤,但她白日去檐廊散步放鬆有見到三日月小狐丸甚至髭切,卻一次都沒碰見最喜歡曬太陽喝茶的他,這本身就是最大的不對勁。
夜晚,臨近水榭的茶室靜謐寧和。
四角暖燈點亮其中的暖意,伴隨着蟹蘭鐵壺中翻滾的水聲,不時從蘆蓆掛簾的縫隙裏透出絲絲縷縷的茶香。
這裏的一切和遠處還在喧騰不休的大廣間截然不同。
鶯丸難得穿的輕裝,素淨的和服搭配着他此時沏茶的古法手勢也是相得益彰。
鬱理坐在茶桌的一端,靜靜看着對面這個男人行雲流水的手法,她的視線在他修長的手指和低垂的眉眼間來回掃過,思緒卻已經飄遠。
直到現在她都沒有想明白,爲什麼鶯丸突然就變了。
印象裏他一直都是作壁上觀,就像這碧茶一樣永遠悠然又清淡通透,平時除了大包平什麼都不放在心上。在鬱理心裏,鶯丸和三日月髭切他們不同,雖然也有些平安刀裏慣常的我行我素、但程度並不過分,思維方式也不會難以理解;也跟小烏丸這類始祖刀說是長輩但又在更高一層的目光看待他人的心態不同,他有平易近人的一面,不時也會促狹,接觸時間久了其實也很容易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