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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瘋了般在黑暗中抱住謝清呈,被陳慢刺激出的獨佔欲,之前肉體交纏產生的渴望感,都在這一刻燒了他腦內的保險絲。他湊過來,低下頭,在他脖頸間蹭了蹭,低聲道: “謝清呈,好熱,我想你給我解解。” 深秋寒時,他的血得沸到什麼地步,纔會覺得熱?但賀予的手已經在一片混亂糾纏中,在只有鏡面光的更衣室黑暗裏,固執地搭在了謝清呈的腰釦上。只聽得皮帶扣清脆的金屬聲響,謝清呈臉色大變,折磨得他好幾個月驚出冷汗醒來的噩夢在這一刻重新撲殺回來。
他猛地捏住賀予的手,死死地,狠狠地扣住。
“鬆開。” 賀予沒松,男孩子執拗地扯着男人的皮帶,眼神和動作裏都着一股子瘋勁,重複着渾熱的喃喃,又像是威脅:“你給我弄一弄。
“你他媽當我是開按摩店的?滾你媽的!鬆手!”
“謝清呈……” 謝清呈攥着賀予的手腕,與他較着陰勁,一字一字道:“賀予,我今天可他媽沒喝酒。你手指要不要了?不要老子他媽給你一根一根全撅斷,我最後說一遍——鬆開!” 賀予盯着他的眸子,兩人貼得那麼近,一個人呼出來的氣就能完完全全地被另ー個人吸進去,瞳仁幾乎也抵着瞳仁。
謝清呈眼裏的火太重了,幾乎要把賀予燒爲灰爆。賀予瞧了一會兒,笑了笑,然後笑容驀地消失,他根本不鬆手,面無表情地把謝清呈拽着拖到牆邊,在謝清呈的怒罵中把人用力摜到牆面上,整個人壓了上去。
謝清呈哪裏會束手就範,氣得眼冒金星,反身就往賀予那邊揍去,兩人在狹小的更衣室野獸般撕搏,彼此心裏都含着一汪沸騰的火,有什麼血海深仇似的,拳一腿地砸足了十成十的力道。這拳腳暴力——謝清呈是壓了這麼久的火終於等到了這無人之地,可以頃刻爆發,賀予的心情則更復雜,他被之前的牀事衝擊太大,煩了很久都覺得這種反應是不對的,但他又根本戒不掉那種從那天起就對謝清呈產生的不正常的欲。
他無法自寬,卻又上癮,臥底吸了毒般,一邊自我厭憎,一邊沉淪極樂。
明明一開始避謝清呈避得比什麼都快的人是他,現在喫過了,得了飢渴症似的總是想要和這男人糾纏雲雨的又是他。
賀予越往後就越要了命似的想要他,像正在長身體的男生一樣,怎麼也喂不飽,怎麼也要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