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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清呈揍了他的臉,嘴角的血都滲出來了,但他只覺得血腥味很甜,他猩紅着眼勾着脣,痛快又扭曲地笑着,抓着謝清呈的頭髮把要出去的他又拽回來,承受着能把肋骨都打斷的力道,去鎖住他,去親吻他。
在這激烈又沉默的肉搏中,他感到一種心裏的淤塞被髮泄出來的快感。
他甚至醍醐灌頂地想,自己當初幹完謝清呈,何必要做了婊子又立牌坊地把謝清呈給拖黑了?他就應該早點捋通這一節,這樣謝清呈或許連和陳慢接觸的機會都沒有,只能天天疲於應付他,被他侵佔於辦公室裏,在夜晚的操場上,在放學後的教室。
他也不必白白糾結和浪費那麼多個夜晚,全作了自我懲罰。他們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不打了,大概是兩敗俱傷的緣故,兩人打架都很,賀予的嘴角破了,謝清呈的手腕上全是指痕。
謝清呈啞着嗓音說:“我以後不出現在你面前行不行。你把這東西徹底給我粉碎了!不要噁心我也噁心你自己!”
“不好。賀予說,那聲音無賴,聽上去還有些像在撒嬌,“我不要。”
“謝清呈,人都是會變的。” 謝清呈隱約覺得不對:“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忽然覺得我們可以繼續這樣下去。” 謝清呈的眼眸倏地睜大,他看賀予發瘋的任何一次都沒有這一次更可怖。
賀予說這些話時,目光偏執而寧靜,好像在說什麼理所當然的事情,並且漠然到沒有任何講價的餘地。“你看,我之前都失戀了,你還記得吧?失戀的人沒有一個寄託很容易想要尋死覓活,你不如就照顧照顧我,在牀上陪着我我這心裏頭的病,就不會把我逼死了。而你的性冷淡,或許我也可以替你醫好呢?”
“這很公平,你也不虧,而且我畢竟年輕,你和李若秋結婚時你們倆年紀都不小了吧…… 那和我的感覺不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