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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是樁普通案子,大可把梁文氏和梁彬一個判成梁榕案主謀,一個判成通姦案主謀,反正這兩樁案子就是他們兩人辦的,兩案疊加,左不過一個死字,到底是誰動手無所謂。但現在不行,陸珩既然打了上級的臉接手這樁案子,就一定要把定案卷宗寫的漂漂亮亮。但凡有絲毫破綻,回到京城就會被陳寅發作。
陸珩在官場沉浮這麼多年,怎麼會連這種道理都不懂。
然而堂下,梁文氏低着頭,梁彬也瑟縮在一起,一言不發。行吧,陸珩站起身,說:“不見棺材不落淚,帶下去,上刑吧。”
陸珩本以爲今日就能了結此案,沒想到梁文氏和梁彬不撞南牆不回頭,非得他動真格。陸珩沒心情看上刑過程,趁着結果還沒審問出來,他回到後院,去看王言卿。
他回到房間時,一個五大三粗的廚娘正坐在門口發呆。看見陸珩來了,她慌忙站起身,手忙腳亂行禮:“指揮使大人。”
陸珩淡淡嗯了一聲,問:“她怎麼樣了?”
廚娘搓搓手,討好笑道:“姑娘睡着了,我給她帶來了月事要用的東西,還給她煮了碗紅糖水。女人每個月都是這樣,睡一覺就好了。”
陸珩聽着就覺得糟心:“每個月都要這樣?”
廚娘一怔,大概沒料到陸珩的關注點竟然這樣奇怪。女人月事不潔,男人一聽到都避得遠遠的,偶有心疼娘子的丈夫,那幾天避開房事,讓女子能安心休息,就已經是難得的體貼了。至於女子來時疼不疼,莫說男人,便是婆婆也懶得關注。畢竟每個女人都要來葵水,大家都是這麼過來的,有什麼可矯情的。
沒想到,陸大人是朝廷高官,對妹妹卻這樣上心。別人聽到每個月都來,想的是她早就該習慣了,而陸珩聽到,想的卻是她每個月都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