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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各退一步,暫時達成共識。但傅霆州依然不肯交人,他讓五城兵馬司的士兵壓着那兩個女子往前走,陸珩不想耽誤時間,隨他去了。他們剛要出發,衛輝府知府帶着幾個親信跑過來,氣喘吁吁喊道:“陸指揮使,請留步。”
陸珩回頭,程知府停到陸珩身前,不斷擦着腦門上的汗,上氣不接下氣道:“陸指揮使,都怪下官治理無方,驚擾了聖駕。下官不敢讓陸指揮使勞累,這兩人還是交由下官審問吧。下官必然查得清清楚楚,絕不耽誤陸大人覆命。”
事關陸珩身家性命,他怎麼可能讓出去。陸珩淡淡說:“程知府治下百姓衆多,哪能事事知曉?程知府不必過意不去,我來查即可。”
程知府依然不肯,連連說不敢勞駕。要是尋常,陸珩查案纔不會聽別人同不同意,但這裏是衛輝,沒有本地官員配合,他絕不可能在三天之內查明因果。陸珩心想反正也多了一個傅霆州,不在乎再多一個,便說道:“我正要和鎮遠侯去靜室問話,既然程知府放心不下,便一起來吧。”
程知府聽到這裏,知道再無法阻攔錦衣衛介入了,只能無奈同意。
皇帝南巡帶來了一萬五千多人,普通士兵在外紮營,隨行官員、內侍在行宮入住。此刻正是日暮時分,行宮內車馬進出,繁忙雜亂,找一個空房間審問嫌犯並不難。陸珩率先進入,傅霆州四周看了看,沒發現埋伏,才謹慎跟上。
程知府擦着汗,跟在兩人之後。
這件屋子偏僻,離皇帝下榻的地方很遠,在此居住的人身份也不會很高,所以收拾的十分潦草,許多地方還蒙着灰。屋子長三間,明堂正中掛着字畫,下方擺着一套黃花梨桌椅,能看出是新置備的。東西兩邊垂着帷幔,帷幔堆疊在地上,後面歪歪斜斜橫着屏風。
傅霆州一進來就皺眉,但這裏遠離人羣,偏僻安靜,用來審話剛好,傅霆州只好暫時忍耐。陸珩理所應當坐到明堂正中,傅霆州掃了陸珩一眼,沒有作聲,坐到右手邊扶椅,程知府小心地跟在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