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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霆州生出這個念頭後,心臟狠狠一抽,幾乎控制不住臉上表情。
他突然明白陸珩的用意了。陸珩帶王言卿來酒宴,借郭勳之手,逼傅霆州承認他和洪晚情的婚事。王言卿親耳聽到他對另一個女人“情深意重”,就算後面恢復記憶,也必然不肯再留在傅霆州身邊了。
哪怕傅霆州只是逢場作戲。而陸珩所求不止於此,他一步步將傅霆州推到賜婚邊緣,等皇帝真的發下聖旨,傅霆州無論如何都得娶洪晚情,連和離另娶都不行。有洪晚情在,傅霆州和王言卿就沒法和解。
傅霆州冷笑,陸珩實在是好算計。甚至傅霆州懷疑他這段時間諸事不順,爭取兵權頻頻受阻,也是陸珩的手筆。
傅霆州目光變沉,冷冷看向陸珩。陸珩爲了一己私心,將王言卿扮成男人,帶她來酒樓拋頭露面,絲毫不在意王言卿的名節,這就是陸珩所謂的“善待”嗎?陸珩亦不過一個自私自利、心中只想着自己的人,有什麼資格說傅霆州?
傅霆州自從起疑心後,就一直留意着外面那個侍衛。可惜那個人站在落地罩外,大部分體形被花瓶擋住,傅霆州也看不清楚。
傅霆州心急如焚,連酒桌上的話題也無心應和了。陸珩看出傅霆州在注意外面,他不動聲色,突然說:“差點忘了我今日帶來一罈酒,放在之前的包廂了。唐清,你去將酒取來。”
落地罩外一個少年模樣的人含糊應了一聲,正是先前撞倒東西的那個人。他低着頭,始終用背對着裏面,拉開門快速出去。
傅霆州暗暗眯眼,越發覺得有問題。陸珩進來這麼久,爲什麼突然想起取酒了?傅霆州坐了坐,忽然站起來說:“我去更衣,三位繼續,我失陪片刻。”
更衣是三急的雅稱,誰也沒法攔。傅霆州嘴上道着失陪,等關上包廂門後,他眼神立刻變冷,快步往剛纔那個少年離開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