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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門後,包廂中的氣氛靜了靜。郭勳早就發現傅霆州心神不屬,似乎提了賜婚後,傅霆州就變得心神不寧,現在,他還用這種藉口脫身。郭勳臉色也冷下來,隨便找了個藉口離席,他倒要看看,傅霆州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傅霆州、郭勳相繼離去,酒桌上只剩陸珩、夏文謹兩人。陸珩拿起酒壺,不緊不慢給兩人斟酒,夏文謹攔住陸珩的動作,說:“陸大人,在下不比你海量,已經喝不動了。陸大人有什麼話直說吧。”
夏文謹一副早有預料的神情。陸珩今日不請自來,還使計支開那兩人,不就是爲了和他單獨說話嗎?陸珩笑了笑,他將酒壺放到一邊,不再兜圈子,直白問道:“夏閣老,行人司司正薛侃因妄言立儲之事下獄,閣老對此事知道多少?”
他果然是爲了這件事而來。夏文謹面無表情,謹慎道:“此事朝野皆知,我也略有耳聞。”
“那就好。”陸珩緊盯着夏文謹,道,“不久前,薛侃供認,他上疏立儲,乃是受了夏閣老的暗示。”
夏文謹心中狠狠一跳,薛侃真是這麼說的?還是陸珩在詐他?夏文謹心思百轉,最後,他一臉孤高地拱了拱手:“清者自清,在下對皇上的忠心昭比日月,問心無愧。陸大人若是不信,逮捕在下即可,在下絕無二話。”
陸珩目光從夏文謹身上掃過,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夏閣老似乎一點都不怕,莫非,閣老背後另有倚仗?”
夏文謹不屑,嗤道:“在下孤臣一人,不結黨不營私,若真有主使者,也是孔孟。”
陸珩挑眉,笑着點點頭:“閣老高潔,受教了。但張首輔卻認定了是夏閣老指使,這是爲何?”
“我還是那句話,我不過一介孤臣而已。”夏文謹說道,“我言盡於此,陸大人信不信,與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