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流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然而,王言卿一想到她在裏面換衣服,陸珩就坐在外面,還是覺得渾身不對勁。陸珩沒有辯駁,從善如流地點頭:“好,我下次注意。”
下次?
王言卿眉梢微微動了動,她覺得她不是這個意思,但以往數次經驗告訴她,不要試圖和陸珩講道理,他只會越來越得寸進尺。王言卿就當沒聽到,陸珩挑起一縷溼發,在上面塗好了香膏,放到另一側。王言卿拿起象牙梳,緩慢穿過身前的長髮,問:“哥哥,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陸珩漫不經心,嗤道:“和一羣男人喝酒有什麼意思。”
遠不如回家欣賞美人出浴。
王言卿握着一縷黑髮,意外地說:“我看你在酒席上談笑風生,有說有笑,和每個人都能說幾句,還以爲你們聊得很好。”
“就是這樣纔沒意思。”陸珩說,“誰關心他們的兒子孫子,我自己的孩子還沒有下落呢。”
有陸珩在的場合,只要他想,就永遠不會冷場。他知道的消息多、記憶好又會說話,能把每個人都照顧到。被照顧的人倒是很舒服,但對陸珩來說就太無趣了。
每一句話都在算計、思量,不能放鬆地聽也不能暢快地說,還不如讓他安靜一會。陸珩將所有髮絲都抹上香膏,接過梳子替王言卿梳髮,問:“你覺得夏文謹今日說的是實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