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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玫瑰蠟被指尖小心翼翼挑開,藉着光,她淚眼看到這封寫的時間已經是1年之後。
「音樓,青淮說祠堂裏的老貓在雨夜生了幾隻幼貓,我過去看到一隻通體雪白的,莫名的就想到了你,於是養了起來,我給它取名叫般般,很通人性,到了夜裏我在院裏替曾祖父燒水煮茶時,般般都會捲成球狀窩在我腳邊打呼嚕,音樓,瀝城的冬季雪很大,我太想和你有以後了……」
第四封,第五封——
每個開頭都是有熟悉的筆跡寫下音樓兩個字,光看這些已經褪了墨的字,她哭到精神恍惚,腦海中能想象當時的畫面,那時背井離鄉的傅容與修長消瘦的手腕刺着她名字的梵文,面容藏在陰影下,獨自在屋內沉默寫下這些信。
他住在別人的舊宅,夜深隔着古舊的窗戶,光線顯得很暗。
外界的熱鬧似乎與他再無關係,沒有人懂他這個十七歲年齡就承受下的孤獨感。
一生所渴求的,命運都荒謬的讓這些,全部變成他魂牽夢縈也得不到的東西。
窗外沒有月光。
沒有叩門,尋他回家的聲音,死寂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