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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鄭氏拼死要保溫見恭上位,就是因爲兩邊一榮未必俱榮,但一損絕對俱損。
鄭氏族人若有所悟,露出一絲放鬆之色:“如此一來……”
鄭引川解釋:“天子方纔繼位,鄭氏如今羽翼俱失,就算要拿人立威,收攏權勢,又哪裏輪得到你我呢?除此之外——”他環視四周,然後壓低聲音,“今上並無外家。”
在場的鄭氏族人大多露出恍然之色。
鄭引川看向那些還在猶疑的族人,嘆了口氣:“而且若非如此行事,我等又能如何?鄭氏不比旁的士族,根基具在建州,難道去投四殿下不成?”
這句話說完,少數不服氣的也閉上了嘴——就像鄭氏絕對不是最招新帝討厭的家族一樣,新帝也並不是鄭氏最不能接受的皇帝人選。
畢竟他們跟崔氏之間橫亙了太多的血海深仇,至於溫見恭,對方是被先帝給囚禁到幽臺裏的,就算日後開赦,也沒什麼機會登臨大寶,如果鄭氏一心待在這條船上不挪步,估計得慢慢沉寂下去。
成功安撫了族人後,鄭氏父子又聊了幾句私房話——他們打算找機會宴請下那位受到天子拔擢的賀御史,順便問問賀家年輕一輩中有什麼合適的子女,可以約爲婚姻,就算婚事不成,也算是向新帝表明了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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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大臣們費心揣摩皇帝的心思時,溫晏然本人正在履行自己現階段除了哭靈以外的第二大職責: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