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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晏然深深地看了對方一眼,頷首:“原來是王卿。”
她其實早就知道此人,只是一直沒能把對方的姓名跟臉對上號。
評論區提及過,王齊師是袁言時的學生,只是不想依靠老師的聲名爲官,所以才隱瞞了雙方的關係,被很多讀者親切地稱爲“忠孝雙全王齊師”。
——沒有對重要評論進行仔細研究的溫晏然並未理解到該稱號下的反諷之意,只是在心中默默將對方劃歸到了自己昏君派系的對立面,而且她其實不太能理解爲王齊師爲什麼非要隱瞞跟老師之間的關係,但作爲一個初來乍到的理工科穿越者,溫晏然只能將之暫時理解爲王齊師此人的人物設定。
溫晏然往椅背上一靠,笑道:“那就依王卿所言,先議一議該如何封賞當日有功的將士。”
王齊師會主動提起話頭,當然已經有所準備,回稟道:“微臣建議,加鍾校尉昭武尉,加其餘禁軍將士騎尉,並賞賜以金帛。”
——昭武尉五品,騎尉七品,跟上柱國一樣,都是勳職,有待遇卻無實權,而且不像爵位能傳之於後嗣,屬於武將的榮譽頭銜之一。
理解了王齊師的意思後,不用溫晏然親自開口,作爲禮部侍郎的鄭引川就已然開口反駁:“只加勳職,未免顯得太過苛待功臣了罷?”
鄭氏之前因爲七皇子的緣故,一向有做皇帝外戚之心,行爲與許多士人出身的朝臣頗爲格格不入,在大周,外戚跟士大夫的身份存在重疊之處,但也具備相當大的差異,如果外戚的行事更靠近士大夫一些,會讓皇帝難以放心,如果與皇帝靠得太近,又難免與士大夫產生齟齬。
王齊師冷冷道:“以國師之功,也只是加以勳職,爲何輪到禁軍時,就一定要加以實職?”說完,竟向着溫晏然跪下,“護衛皇城本就是禁軍之責,如今出現統領叛亂之事,可以說其中人人都是戴罪之身,當日之亂,若非陛下洞察在先,難道鍾校尉能發覺什麼不對嗎?其失察至此,若非陛下恩寬,正該下獄治罪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