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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晏然看了市監那邊的奏報,感覺問題沒描述得那麼嚴重——同爲理工生,直覺告訴溫晏然,那兩人的爭執看起來嚇人,其實只是一些措辭較爲激烈的學術討論而已。
與出身大家的趙去暑不同,辛邊出身寒門,工作經驗也格外豐富,十二歲時就去鄉里挖過河溝,到了十八歲時,因爲有了些才名,曾受當地縣令禮遇,當了一段時間的賓客,青州那邊頗有名氣的鄧石渠,實際上也是由她負責翻新的。
既然履歷豐富,又多經困苦,辛邊行事時,自然有一股剛毅不可摧折的氣概。
今日黃許過來,也是爲了那兩人的問題。
黃許:“辛主事出身寒門,在禮儀上有些粗疏,陛下不若暫且將她調去管理石料運調,也免得兩人各自不安。”
接觸到現在,溫晏然也對黃許的性情有所瞭解,知道此人跟王齊師等朝中清流的關係不差,雖然愛好摸魚,但總體立場不存在問題,也算是一個忠臣。
作爲一個早早就決定打壓士族的摸着忠臣過河型昏君,溫晏然聽完黃許的意見後,笑了下:“黃卿的意思朕已經明白了。”掃一眼侍立在側的王有殷,後者當即提筆準備擬旨。
溫晏然笑:“既然辛主事的主意大,趙主事又無法制約,那就讓此二人主副易位便是。”
黃許聞言一驚:“陛下,趙主事並無過錯,如今驟然去職,豈不令他心冷?”
溫晏然當然理解黃許的擔憂,可惜她並不打算做一個善於納諫的明君,而是要做一個獨斷專行的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