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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各自回了房間,向墨總有種感覺,其實杜池心裏什麼都明白,他就是故意使壞。
就像三毛,明知不能跟三妹調皮,但由於受到的懲罰不痛不癢,所以他還是該調皮就調皮。而杜池也是這樣,在使壞之前就已經給自己想好了退路。
還真是有什麼樣的狗,就有什麼樣的主人。
莫名其妙被狗咬了一口,任誰都會覺得觸了黴頭。
但……杜池的吻技似乎不錯。
嘴脣上殘留着脣齒相交的餘溫,隱隱還能回憶起柔軟中又帶有進攻性的觸感。
視線莫名飄向書桌的方向,那裏有一幅向墨心血來潮畫的畫,是杜池的脖子和喉結。原本沒打算繼續畫下去,但猶豫一番後,向墨還是拿起鉛筆,把下頜線和嘴脣的輪廓勾勒了出來。
儘管沒有實物在眼前,畫起素描來頗有些難度,但杜池的嘴脣是那麼清晰,已經在向墨的腦海中形成了具體的畫面。
勾出脣峯,加深脣角的陰影,立體的嘴脣躍然於畫紙上。
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杜池下樓來洗澡的腳步聲,嚇得向墨趕緊將畫紙翻了個面。不過驚嚇過後,他又有些懊惱,爲什麼他要做賊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