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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週末,向墨難得沒有睡好,一大早就被食物的飄香所勾醒。
睡眼惺忪地來到廚房,只見杜池正穿着圍裙,手拿平底鍋,動作嫺熟地煎着吐司。黃油的香味瀰漫於整個廚房,像是勢不可擋的美食襲擊,逼迫向墨的神經中樞發出飢餓的信號。
“早啊,藝術家。”杜池轉過頭來,跟向墨打招呼。
他的語氣極其自然,彷彿昨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老實說,向墨很欣賞杜池這種態度,他也希望當作無事發生,這樣就不會影響各自的生活。畢竟鄰里之間抬頭不見低頭見,他還是不想讓兩人的關係變得尷尬。
但問題在於杜池對向墨的稱呼。
“藝術家”三個字彷彿已經成了杜池調侃向墨的專用名詞,只要這三個字從杜池的狗嘴裏說出來,那就絕對不止它原本的含義那麼簡單。
昨晚向墨把杜池推開,杜池也說,藝術家不能這樣。
明明昨天的事已經過去,看杜池那神態自若的模樣,顯然也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但他偏偏要稱呼向墨爲“藝術家”,那感覺,就好像兩個人你一嘴我一嘴地吵架,末了,終於不吵了,但對方還非得撓你一下。
向墨就感覺杜池是在撓他,撓得不痛不癢,讓他還不好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