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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小時之後,陳詞和陳唸的渾身血液都被過濾了一遍。
雖然被濾掉生物因子的血又重新輸回了體內,但陳念還是難受得頭腦發昏,幾欲作嘔。
他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作祟,明明能夠維持人體正常運轉的成分一點都沒少,不應該有這樣大的反應纔對。
陳念大病初癒,身體本來就沒有陳詞好,現在要更難受上幾分。
等護士給他們拔掉肘彎處的針頭,在穿刺處包上藥棉和膠布,陳念都要眼淚汪汪。
倒不是真難過到想哭,而是身體不適,逼出的生理性淚水。
護士拿來溫好的營養液,送到他脣邊:“殿下把這個喝掉吧,補充一下體力。”
陳念起身,把那隻毫無味道可言的寡淡營養液喝下去,重新躺回到牀上。
玻璃幕牆的另一側,傅天河的手術還沒有結束,血液中提取出的生物因子被注入,醫生門會盡最大努力,保住他性命。
而另一邊,陳念又把頭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