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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詞早已止住眼淚,只是臉上還有幹掉的淚痕。
陳念無從知曉哥哥在想什麼,但他自己胸中只有難言的悲哀。
是誰規定的想要肩負起重大責任,就必須經受衆多磨難?
休息了半個多小時,陳念稍微緩過來一些,護士照顧着他們離開。
兩人去到專爲準備的病房當中,房門關上,陳念立刻張開雙臂,抱住陳詞。
“我沒事。”陳詞的聲音重新恢復了冷靜。
他解開衣領的扣子,側頭去看左肩上的胎記:“現在我是不是能打開那扇門了?”
“應該是的吧。”陳念不敢把話說得太滿,他總感覺如果不是剛提取過,身體還虛弱,陳詞絕對能立刻跑回格陵蘭冰雪高原。
“稍微等等看傅天河的情況如何,如果他身體允許,最好還是我們四個一起過去。”
陳詞點了一下頭,他坐到牀邊,不再言語,陳念猜他大概還在慢慢適應,所擁有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