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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骨頭都化在黃土裏了呀。”
“那他們的魂呢?”
江春:……我也很想知道,原身小江春的魂魄到底哪去了,她快回來吧,好讓二十一世紀的江春回去,這食不果腹的日子哎!
二人絮絮叨叨將蛤~蟆菜背上去,鋪開曬上,又折下去再剜了一簍。如此往返,背了四簍上去,直到把整個小道場鋪上密密麻麻的蛤~蟆菜,二人方往家去。
看着弟弟跟着自己跑上跑下的老半日,江春自是多給了他一把桂花糖,使他出去耍,自己在家準備造飯。
王氏昨晚蒸的糙米飯還剩了半鍋,自是夠喫的,五花肉也得等着大人回來做,九歲的江春尋思着還有什麼是自己能做的。
卻忽聞隔壁傳來小女娃的大哭聲,江春曉得這是三奶奶家冬梅。她忙開了院門,往隔壁去。
冬梅爺爺的爹與自己爺爺的爹,本是同一個爹孃生得,當年老兩口領着兩子一女逃難來到王家箐,長女嫁了人,兩子成家後也各自分了家。兄長江大家只生了一子一女,兒子就是現今的江老伯;弟弟家倒是生了四個兒子,但各自謀生的謀生,外遷的外遷,留在王家箐的只有三兒子一家,即現在的三奶奶家,這也算是江春家在村裏唯二的血親了,另一家是江老伯的姐姐家,即江春的姑奶奶家,稍後略表。
且說三奶奶家院門虛掩着,江春推門進去就看到冬梅抱着個小兒哭。那小兒是冬梅的親弟弟,小名安哥兒,與軍哥兒同年,月份上雖小了軍哥兒兩月,但個子卻是比軍哥兒高的,平日裏喫得好,長得也壯實,橫起來跟個小牛崽似的。
此時的“小牛崽”卻跟只病貓似的窩在姐姐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