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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春走近一看:安哥兒臉色發紅,雙目緊閉,鼻翼煽動,脣焦起皮,嘴角還有些黃白相間的東西,必是吐了沾上的,因地上也有幾灘嘔吐物,還散發着濃烈的酸臭味。
江春忙問:“冬梅姐,你家安哥兒是吐了嗎?”
冬梅歇了哭聲,用短了一截的衣袖胡亂抹了把臉上的鼻涕眼淚,道:“半夜間就吐了兩回了,我奶煮了薑糖水喂下去,還是吐……爹老倌跟阿嬤都做工去了,我們也沒法子了,我奶去請先生還沒回來。”
冬梅家爹會點木工,在外接些木活做不完,就會喊上自家媳婦兒去幫忙,忙起來兩三日不歸家也是有的。而三奶奶是裹過小腳的,走路都不一定走得穩呢,還去請大夫……
無法,江春只得上前拉起安哥兒的手摸了摸,脈跳得虛數了。正想掰開他嘴巴看看,誰知他“哇”的一聲,又吐出一口來。氣味之酸臭,江春在旁聞得都想吐,且還伴有一股腐臭味,像高蛋白食物放壞了似的。
吐完了嘴巴微張,有點兒合不攏的樣子,江春正好看到他舌頭,顏色紅赤還有點刺,上覆着一層黃黃的舌苔,但舌頭看上去卻又是乾燥燥的,沒甚水分溼~潤的樣子。
冬梅又急哭了,邊哭邊問:“我兄弟會不會死?怎辦,我奶會打死我的。”
江春一邊安慰她“不會死,以前我舅舅家表弟也得過這種病,我看見外婆給他喫藥喫好了的”,一邊還得在心裏分析診斷一番。
——可憐的高力表弟,你與病魔鬥爭多年的“事蹟”,表姐快編不下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