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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慈:“還是要喫,只是喫得少些,我的保和丸被趙掌櫃親自調整過方子,只有我能喫,旁人喫了估計還不如普通的保和丸。”但他的比普通的貴多了!他不知道究竟多少錢,但阮氏平日可不是個會心疼錢的主兒,都疼得齜牙咧嘴,可見保和丸威力。
“我地乖乖,這一個月光喫藥就能花了多少錢去。”孫婆子見顧慈談話間就去了幾百兩銀子,深感顧家米缸豐厚,做它家的耗子倒比窮人家的孩兒還舒服些哩。
一天十幾二十兩的藥都能給顧慈砸了當飯喫,頓時便在心裏將顧家的財富估計往上提了好大一大截,勁頭直逼縣太爺。
“趙老太爺走後他可多年不給人看病了。”張阿公聽了也很喫驚,連孫女揚名的事兒都暫放了一邊,忍不住嘀咕道,“明明那會兒醫術那麼好,怎就成了今天這樣?”
“趙掌櫃還看病?”張知魚想着那老奸商的樣兒,實在看不出他年輕的時候給人老老實實看病的樣子。
張阿公就笑:“保和堂這幾代人,學得最好的就是他,那會兒保和堂都要關門了,趙掌櫃一個人撐起鋪子沒兩手怎麼行,他也不會別的,就小兒症看得好,他家有趙太醫的手記,再差也比旁人強些,往日還有人說他就是下一個趙太醫吶。”
“後來怎不看了?”魚姐兒問。
張阿公也不是很清楚,本來仁安堂的掌櫃和趙老爺是師兄弟,都是從趙家曾祖門下出來的師兄弟,從小關係便好似一個人,十六年前兩家人似一夜之間便翻了臉,突然就再沒來往,如今甚至還有隱成死敵之勢,他這個旁觀者見了也直呼世事無常,深感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