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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小夥伴也跟他一樣,都是先天不足的病秧子,顧慈是五臟都弱,那個孩子卻是心疾,經常心疼得厲害還喘不上氣。
兩個病孩子被剩下來,偶爾便會一處玩兒。
他們能玩的東西少,也就是一起擺擺玩具,看誰的多。
有一天兩人在石獅子跟前兒蹲着,數過路的人玩兒,那孩子不知怎麼忽然面色紫脹,鼻孔裏都流了血。
顧慈很快就被娘帶回家了,當日他才只有五歲,見着小夥伴倒了還不會擔心,想起那孩子七孔流血的樣子反而很害怕,緊跟着也病了下去,差點兒便一命呼籲。
好在他爹拿了藥回來,不然墳頭草都比這獅子高了。
張知魚聽得用心,忍不住問:“那孩子後來如何了?”
顧慈仔細想了下,道:“我再沒有見過那個孩子,後來聽娘說,他爹做了太傅,舉家都上京去了。”
說到這裏,他也有些愧疚起來,小孩兒不知生死,哪裏知道什麼最後一面,兩人怎麼也一處玩了好幾回,又同病相憐,結果這麼大了他都沒想起問一問這個人。
“這不能怪你,孩子受了驚容易死,你又大病一場,身子和腦子覺得想起這事兒對你不好,就會讓你慢慢忘了,現在你長成了,不會被嚇死了它們才許你想起來。”張知魚因着家裏慈姑的緣故,對體弱的小孩兒更多幾分心疼,半天才又道:“他爹做得那樣的大官兒,說不得在神京早就養好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