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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面露不忍,張知魚掏出帶的冰水給他消暑,夏姐兒都把先頭摘的花兒分了他一些。
這樣用力才能想起一個玩伴,慈姑小時候也太苦了。
顧慈卻不這麼覺得,道:“當時我爹還在,我們家在姑蘇有這麼大的宅子,喫喝不愁,日日換新衣,這樣的日子已經比精打細算才能喫飽肚皮的人家好多了。”
但不是餓肚子纔是受折磨,夏姐兒想到一碗碗的苦藥,就有些膽戰心驚。
顧慈笑:“這話正是,那會兒我年紀小,連什麼叫死也都還不知道,就更別提怕了,最大的憂愁也就是喫藥太苦。”
但這種日子,也是窮人家盼不來的,所以他是真不覺得自己苦,竹枝巷子裏的孩子喫肉都得逢年過節才能喫,日日家裏都有做不完的活計,這樣操勞何嘗又不苦?
只能說各人有各人的苦處,活在世上誰也不容易罷了。
顧慈自己都這麼說,大家也就歇了同情他的心思,夏姐兒想到自己小時候肉都沒得喫,還把花搶了回來。
張知魚問他:“怎麼從不見你說這事?”
顧慈摸着石獅子道:“當時太小了,看着它也纔想起來這事,那時候我們最常在這兒蹲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