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他不是陳樨這些年看慣的那種精緻的男藝人或考究的成功人士。就連江海樹也吐槽,說他前兩天問衛嘉有沒有男士保溼精華可借來一用,沒有的話水和乳液也行。結果衛嘉遞給他一支護手霜。他問衛嘉:“你平時就往臉上抹這個?”衛嘉說:“特別乾燥的冬天纔會抹一點。”
所以他的手也是粗糙的。掌心的繭和手指上的毛刺在蹭過皮膚時會有微小到令人愉悅的疼痛。這雙手現在就在她隨時可以觸碰到的距離,他的人也是,她還能聞到他身上新鮮的香皂味兒。陳樨眨了眨眼,只需捨棄過去和將來,她潛意識裏關於舒適的一切記憶都還在。
她忽然安定了下來。
“我不順心的時候會特別恨你。拍古裝戲摔下馬被換角的那次;被污衊吸毒,造謠的傢伙收到我發的律師函出來公開道歉了還是有人陰陽怪氣那次;還有一次孫見川的腦殘粉堵到家門口潑我一臉咖啡,那一下我都懵了,還以爲她潑的是硫酸。我雖然臉皮厚,但也經不起硫酸腐蝕啊……這些時候我都會在心裏默默地想:衛嘉你這個王八蛋,你怎麼不去死!”
“你也不是‘默默’地想。上次那什麼電影節,你沒拿到最佳女主角,半夜喝得爛醉打電話來罵了我三個小時。”
陳樨撓頭,她最後一次獲提名最佳女主角是四年前的事,那時她已經嫁給了江韜,新婚燕爾,算得上最好的的時候。
“我有這麼無恥嗎?我忘記了。”她果斷失憶,過了一會又看着衛嘉問,“我那時是不是特別討人厭。”
衛嘉說:“也沒有。那段時間尤清芬情況很不好,我需要在醫院守夜,本來也睡不着。”
“雖然走的人是我,可是你先不要我的。你得多擔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