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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蘊不想理會她這番話,又聽她問:“我還想同姐姐打聽一個人。”
她不耐道:“什麼人?”
“前幾日我在府中見到了一位扮成女人模樣的郎君,看着實在是怪異,聽他話裏的意思是要去找表哥,姐姐可知曉他是何人?”
魏蘊聽到薛鸝的描述,也不知想起了什麼,面上浮現出一股隱隱的嫌棄。
“你可有得罪他?”
薛鸝想了想,搖頭道:“應當不曾。”
“他是宮裏的皇上,瘋癲不似常人,旁的便也算了,只是他的那位皇后夏侯婧,實在是暴戾殘酷,殺了不知多少妃嬪,招攬面首做盡惡事。前兩月王氏的一個庶女,不過在宮宴上被皇上撞見,說了幾句話。此事被她知曉了,竟將那王氏女處以醉骨的極刑。你若與皇上多說幾句話,傳到夏侯婧耳中必定會惹出禍事。”魏蘊說着便面露厭惡。“夏侯婧也算名門出身,自幼習得聖賢書,一朝得勢便狠毒至此,當真不給自己留半點後路。”
齊國上下都知曉夏侯氏野心勃勃,妄圖拉攏幾大望族,除去宗室幾位封王后獨攬大權。以他們這半點不留後路的殘暴作風,一旦夏侯氏敗了,自有千萬人等着將他們食肉寢皮。
魏蘊的表情上既是對夏侯氏的憎惡,也有對齊國朝政的無奈,這樣的神色,薛鸝前不久在梁晏的臉上看到過。
再次來到玉衡居,梁晏的心情卻大不如從前。一見到魏玠,腦子裏便冒出與薛鸝有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