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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滿臉興奮地又湊近了一點,跪坐在病牀上的膝蓋已經觸碰到了坐在牀邊的師兄的大腿邊緣,以一種正常狀態下絕對不敢靠這麼近的距離貼近,好奇地歪過頭去,細細地觀摩平時不怎麼敢直視的師兄的臉。
該怎麼說呢,不愧是帥哥,皮膚真是好啊……好到令人嫉妒的程度。
膚色也很白,脣色很淡,似乎所有的深色都集中在髮絲和睫毛上了,眉頭粗一些,透着少年感的銳氣,眉尾倒是尖尖的,像本人扎手的性格一樣。
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想些什麼,我妻善逸近乎屏着息,眯着眼睛又湊近了一點,甚至還得寸進尺地又伸出手,試探性地捏起師兄側臉的一塊肉,掐着向外拉了拉。
——啊,觸感真棒。
“不是人·皮·面·具哎。”
我妻善逸嘟囔了一句,然後伸出另一隻因爲鬼毒而導致縮小一截的小短手,格外對稱地探身往自家師兄的另一半臉上也掐了過去。
獪嶽:“……”
獪嶽此刻非常想翻白眼。
也不知道這個廢物的腦袋是怎麼長的,居然能懷疑有人冒充他——就算冒充也該是冒充那些個“柱”吧?他一個不合羣的普通隊員,又沒錢沒勢的,冒充他有什麼用?能圖什麼,圖他被音柱地獄訓練?還是說,圖他還得在訓練完累成狗之後過來盯着廢物兒子喝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