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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廢物兒子的膽子是不是越來越大了。
獪嶽木着臉一動不動坐在原位,表情沒變,手也沒動,幾乎快坐化爲一尊雕像,原本有點微炸的髮絲此刻全然沒有平時的精神勁頭,軟趴趴地垂下來,連一點反應都懶得給,面無表情地任由廢物兒子在他臉上又戳又掐,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有點犯困。
——好煩,這張臉湊近看真的好蠢,一團金色好晃眼,真礙事,這真的是他兒子嗎?
——這個廢物還能不能喝藥了,磨磨蹭蹭的,再拖一會兒,他要直接就在病房裏睡着了。
試圖揪他臉皮來辨認這確實是原裝師兄的欠揍手指已經移開了,戰地轉爲了他留長的鬢角,廢物兒子露着一臉發現新大陸的表情,被鬼毒侵蝕萎縮到還帶着點紫色痕跡的短手又躍躍欲試去抓他兩鬢的髮絲,看這廢物興致勃勃的神色,估計還在琢磨想要給他編個小辮子。
——廢物,你就沒覺得自己快捱揍了嗎?
獪嶽頓時有了一種“兒子太蠢怎麼辦”的心累,生理心理上都無比地疲憊,如果此時他手裏有煙,並且會抽菸,可能只有吐出一口長長的煙霧能表達他此刻的心情。
——都開始玩頭髮了,鬼毒縮小的只有四肢嗎,感覺廢物兒子好像連智商都一起跟着退化了,你幾歲啊,真的有十六嗎,六歲都說多了吧?
獪嶽的眼神已經很明顯地帶上了嫌棄,不過我妻善逸此刻還沉浸在手裏抓到一把軟軟髮絲的飄飄然中,絲毫沒注意自家師兄逐漸變得不善的表情。
我妻善逸陷入到了格外高昂的情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