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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清醒時那明顯的不好接近不同, 閉上眼睛的獪嶽師兄看上去格外平和,也許是整張臉的戾氣與不耐其實都和不善的冷青色瞳孔有更大的關聯,所以在那雙冷冰冰的眼睛閉上時,就更容易發覺師兄那顯得格外優異的面部條件。
我妻善逸下意識屏住了呼吸,略微彎腰湊近了一點,順着窗戶透進來的光線,目光細細地從鴉黑色的眉毛開始描摹。
眉毛舒展開的話,師兄的臉看上去也就沒那麼狠戾了,甚至能稱得上一句乖巧,膚色很白,白到令人懷疑是不是有點貧血的程度,睫毛很長很密,會在眼下打出一小扇陰影,鼻樑很挺拔,嘴脣的話……
我妻善逸無意識地咬了口舌肉,然後疼得輕“嘶”了一聲。
顏、顏色很淡,但也透着點血色,就像是在桃山果樹上成熟的白桃,只在桃子尖泛着一點點的粉,說是像女孩子們櫻花一樣柔軟的嘴脣倒是有些離譜,不過摸起來的感覺也很軟呢。
等等,摸起來?
後知後覺意識到,拇指的指腹清晰傳來了柔軟的觸感,擠壓着軟綿綿的彈性軟肉,甚至能察覺到輕飄飄吹拂過來的淺淡呼吸,順着壓在下脣的拇指一路滑下,分明氣流到中途就已經消失,但我妻善逸還是有種錯覺,好像這股呼吸直順着他的指尖席捲而來,帶着漫山遍野的桃花與果香把他包裹住,壓制得我妻善逸心臟狂跳,渾身都動彈不得。
似乎,在不知不覺間,他就向着睡過去的師兄伸出了手,無意識地將拇指按在淡色的下脣,其餘的手指從指尖開始,逐漸緩慢地攏進,最後包裹住臉側,做出一個虛虛捧住半張臉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