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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過來幹嘛?”
獪嶽的額角突突直跳:“等我訓練結束纔有時間揍你,等不及的話就給我先去自己撞牆。”
“不行!就算被揍我也要問!”
眼淚嘩嘩流的我妻善逸堅持不退縮,估計已經用完了他之後十年的勇氣,格外勇敢地頂着自家師兄想殺人的目光上前,然後哆嗦着去揪住住了對方披在肩膀上聊勝於無的上衣後襬,抖得像個帕金森,也仍舊顫顫巍巍開口:
“反、反正也肯定會被揍了,還不如直接問個清楚!因爲很在意!所以一定要問!”
這麼說着,我妻善逸吞下一口唾沫,給自己壯膽一樣,閉眼大吼一聲:“爲什麼師兄要不知廉恥地脫掉上衣!”
“脫掉上衣哪裏不知廉恥了?!!”
獪嶽以同等音量吼了回去,“脫掉上衣的人多了去了好嗎?!你那個野豬頭隊友天天不穿上衣,按你的說法他纔是不知廉恥吧?!!”
——不,並不是因爲衣服,不知廉恥的主要是師兄的胸,而且野豬裸上身哪裏不對了,伊之助正常得很好嗎。
我妻善逸被噎了一下,不過這種理由他又不敢往出說,囁喏了兩聲後,氣勢也越來越弱,大概是意識到似乎事實並不是自己想象的“師兄去騙女孩子談戀愛”,聲音也越發飄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