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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纔不是因爲那個……而且師兄爲什麼要和別人的老婆待在一起,脫掉上衣究竟在訓練什麼啊,怎麼看都很糟糕的樣子,雖然說我的理想型也是年齡比我大的女孩子,最好大兩歲,如果胸也大就更好了……但是師兄對別人的老婆下手也太過分了點吧。”
“誰要知道你的理想型?!誰對別人老婆下手了?!都說了在訓練!你腦子裏究竟裝的都是些什麼廢料啊?!!”
獪嶽都要被氣到無語了,抬手揪住廢物師弟的衣領拖過來,然後單手抓着罪魁禍首的下顎骨,死死固定住,讓其以極其近距離的位置面對自己,接着從斜胸側剛纔被繃帶纏住的位置抽出一枚鋼針,反手兩指捏住,豎在了驚恐的金褐色瞳仁面前。
“你不是想知道我在訓練什麼嗎?那就親自體驗一遍怎麼樣?”
……
大概是先前因爲太過關注“師兄對女孩子溫和”“師兄敞着衣服”,所以並沒有注意到師兄露出的上半身繃帶下究竟都是些什麼,直到被鉗着腦袋以格外近的距離看到,我妻善逸才在後背浮起了一層冷汗。
繃帶很白,師兄的皮膚也很白,按理來說應當格外養眼,或者說會白到晃眼的程度,讓人忍不住懷念起曾經摸了個遍的觸感,蠢蠢欲動搓了搓手指,但當看清雪白的繃帶和瑩白的皮膚之間都藏了些什麼東西之後,這種熱血上頭的衝動恐怕就都會變成冷汗,順着臉頰向下滑落了。
密密麻麻銀白的刀片,數不清的閃着寒光的鋼針,帶血槽的飛鏢,甚至黑色的鋒利苦無,還有看不出作用的藥丸——
爲什麼,師兄身上藏了這麼多、陰森森、涼嗖嗖,看起來就讓人脊背發涼的尖銳武器啊!
“怎麼樣,善逸?”